辽宁省农村电商扶贫调研分析与研究

分类:论文范文 发表时间:2020-01-02 09:04

  摘要:我国开展扶贫工作仍然存在时间紧迫工作任务繁重等问题,迫切需要借助其他途径推进农村扶贫工作以改善当前现状。近年来,电商扶贫作为我国政府极为重视的“十大工程”之一,为农村精准扶贫提供了现实基础。本次研究主要以辽宁省为例,调查该地区农村电商扶贫工作的开展情况,分析辽宁省农村电商扶贫的主要作用途径,并针对其中存在的主要问题,提出相应的解决措施。

  关键词:辽宁省;农村电商扶贫;调研

  2014年末我国开展了全国扶贫工作大会,在会议中首次把电子商务纳入至我国的扶贫政策体系及工作体系,辽宁省农村贫困人口较多、覆盖面较广,农村的扶贫问题亟待解决。在辽宁省开展农村电商的精准扶贫工作,具有较强的现实意义[1]。辽宁省地处我国东北地区,有25万贫困人口,按照中央对扶贫工作的规划安排,预计到2025年能够完成全省脱贫攻坚目标 [2]。辽宁省聚焦共计15个需要扶持的深度贫困县区,20多个深度贫困乡镇,是我省农村扶贫工程的主要战场[3]。本文分析辽宁省农村电商扶贫工作的开展现状,对农村电商扶贫相关问题展开全面剖析,探寻下一阶段如何能够就辽宁省农村电商扶贫工作开展,拓展更加高效的农村电商扶贫路径。

辽宁省农村电商扶贫调研分析与研究

  1、辽宁省农村电商扶贫的工作开展情况调查

  1.1 辽宁省农村电子商务建设基本情况

  2015年,电子商务进农村的工作受到了国家的政策倾斜,商务部在在全国选中了200个县市作为综合示范工作示范县,中央财政划拨20亿的专项资金对电子商务进农村的示范县进行对口扶持,发展农村电商。国家政策支持、中央财政拨款起到了引领和鼓励的作用,从而带动了企业、社会的资本流向农村电商领域,对农村电商生态环境的发展起到了积极的促进作用。商务部确定的200个县市中辽宁省占了8个,分别是东港市、本溪县、瓦房店市、桓仁县、兴城市、绥中县、凌源市、清原县。这8个县市的农村电商发展是全省农村电商发展的风向标,是重新振兴辽宁经济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对辽宁农村电商的发展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直接影响着辽宁省农村经济的改善。

  1.2 电商扶贫工作开展情况

  1.2.1 精准识别贫困群体,推动扶贫辽宁省借助电商实现精准扶贫工作,落实具体的贫困农户,依据农户的具体贫困程度和贫困的所致原因对其进行细化 [9],并提供相应的解决对策。辽宁省各贫困市县在开展扶贫工作中落实精准识别,寻找急需扶贫的精准贫困群体,有效带动该群体的电商扶贫。针对农产品缺乏销售渠道,销售总量较低且专业技能较差等情况,推进精准化扶贫、脱贫取得一定成效。辽宁省的与电商服务点合作的家庭年收入,相较未合作的家庭年收入值比较(见表1)。

  1.2.2 各村差异化扶贫根据辽宁省不同县域、不同地区的实际情况,开展因地制宜的农村电商扶贫,提出相应的针对性建议。在实现电商扶贫工作开展中,借助电商服务站点,实现集中销售,有效扩大区域农产品的销售范围。与此同时,充分利用不同区域的特色产品资源,借助农村淘宝,实实现多途径销售,提高贫困农民的收入。

  2、辽宁省农村电商扶贫的作用途径

  2.1 电商巨头下沉,农民直接受益

  阿里提出“千县万村”计划,未来每个村都设村淘中心,大力发展县级服务业中心和村级服务站,未来5年的投资额达到 100亿元;京东计划招募数万名乡村推广员,已建的县级电商服务中心多达500家;苏宁在农村已经建成1011家电商直营店,计划未来再投50亿发展农村电商,再增开1500家直营店和200 个地方特色馆,带动外出打工回乡创业人数逾10万人,并打造 20个“最美乡村”样本,发展“销售、纳税、就业、服务、造富”在当地的“五当模式”;其他创业公司在三个电商巨头的影响下,也在朝这个方向发展,寻找与阿里、京东、苏宁具有差异化的运营模式,比如:东华发思特软件公司,将农村电商和政府的三农服务紧密结合,优化了功能架构和运营模式,其农村电商平台就有自已的创新,集交易与服务为一体,它不仅仅是一个交易平台,更是一个服务平台。辽宁省农村电商的飞速发展离不开各电商企业在农村的投资和布局,辽宁省村民也切实享受到电子商务带来的实惠和便利,为辽宁省农村电子商务的发展做了良好的铺垫。

  2.2 农村电商促进当地农民收入增加

  现如今农村电商工作已经呈“遍地开花”态势,农村电商体系及电商产业链也逐渐完善,农村电商的发展在一定程度上也带动了有关产业的良好发展,为贫困人员提供了再就业机会。农村电商促进贫困家庭增收关系(见图1)。

  3、辽宁省农村电商扶贫中存在问题

  3.1 政府包揽电商扶贫,社会参与度较低

  自辽宁省推行农村电商扶贫这一战略计划,各个地区的农村电商均作为扶贫突破口,投入大量人力、物力和财力。在辽宁省政府的扶持、指导作用下,有效的推进了辽宁省农村电商的发展,虽然在扶贫上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也形成了一些实际扶贫经验,但是目前辽宁省的农村村民对电商的了解途径,基本都是通过部门培训,村民对电商相关知识获取途径尚且较窄,绝大多数都是借助政府单位开展电商扶贫包揽宣传,贫困农户的参与度较低。

  3.2 电商扶贫受益主体错位

  目前辽宁省制约农村电商发展的关键因素是电商人才的缺乏,中等人才比如缺少客服人才、物流和仓储人才,高级人才缺口更大,比如电子商务网站的运营和管理人才、电子商务网站推广人才、网页美工人才等,农村基层精通电子商务的人才少之又少,据《县域电子商务人才研究微报告》显示,未来几年,农村电商企业对电商人才的需求量将至少超过 200 万人,人才的缺乏拖后了农村电商的发展,更有人对农村电商毫无了解。经调研了解“农村电商是否可以对家庭经济状况有所改善”该问题时,经深入访谈发现仅仅55.67%的群体,认为电商改善了家庭的经济状况,剩余均认为农村电商并未改善家庭经济状况。并且在“电商扶贫过程中受益最多者为?”该问题调查中,发现仅仅只有29.89%的农户认为受益者是拥有农产品的农民,因此可以发现目前在辽宁省的农村电商扶贫中仍然受益主体不明确、利益分配不合理、农民利益获得感缺乏等问题。

  3.3 农村电商扶贫机制亟待优化

  辽宁省农村电商扶贫的关键要素,是充分重视并把握农村电商的发展规律,实现对电商扶贫机制的逐步优化,电商扶贫发展需要从机制这一根本问题着手,更加规律化有效性开展辽宁省农村地区电商扶贫工作。

  3.4 农村电商扶贫途径单一

  通过调查发现,农村电商的主要扶贫路径,是对农村剩余劳动力的安置,在抚顺、台安县、康平县、法库县等多县区,大多通过安置剩余劳动力来达到扶贫目的,辽宁省农村电商的扶贫途径比较单一。

  4、推动辽宁省农村电商扶贫措施

  4.1 建立“三位一体”+“辽农网”新模式

  通过推进辽宁省农村电商的发展作为扶贫工作的突破口,实现对供销社的深化变革,通过贯彻构造“辽农网”这一综合化电商平台,进一步推进供销社实现与互联网平台的共同融合发展。通过开创“三位一体+辽农网”此种推动农村电商扶贫供销模式,实现供销社与服务社、合作社的深度融合,构成三者高效统一的集合发展体。合作社负责农村电商的技术服务以及产品的销售和加工、供销社负责农产品资源供应、社员股金,服务社负责对保证金的调剂运用,进而实现三个组织的充分结合,串联生产、加工、销售产业链,由资源、资金、农民转变为股权、股金、股民,在这一立体化多元化的农村电商新模式下,推进了辽宁省农村电商扶贫工作有效开展。网络销售提高了农产品的标准,迫使农户群体能够实现标准化生产,确保了辽宁省的农村产品质量水平。辽宁省各地区政府需要实现对 “三品一标”产品的强化,加强产品质量认证监督,构建农产品上线的指导性准入规范。

  4.2 创新扶贫途径,支持贫困户持股

  创新扶贫途径,把具有先进经验的电商发展成功者与贫困农户相结合,展开深入合作,共同推动股份制经济合作机制。辽宁省政府可下拨财政资金,贫困农户可直接持先进股,共同实现多方主体间的高效合作,有效扩大了农户的经济收入,也充分发挥了农村电商的带头示范作用,创新扶贫途径真正推动了经济发展确保稳定、合理、科学长效性。针对股份制经济实现主动创新探索,推行三权切入点,推动“现金持股、土地折价入股、合作增收”这一模式。真正达成让农民成企业股东,人人持股、享受分红,提升每个农户的经济收入水平及生活质量水平。加大扶持力度创新宣传方式,为农户讲解全面的电子商务相关知识,让农户可以了解电商对扶贫的关键作用及有关便利服务。除此之外政府还可定期设定组织宣传讲座,普及相关电子商品知识,真正凸显贫困户参与农村电商扶贫的工作。

  5 结语

  通过对辽宁省的农村电商扶贫工作实际情况展开前期基础调研,分析推进辽宁省农村电商扶贫工作的有效途径,为推进农村电商精准扶贫打下基础。根据调研所得的相关结果信息,分析目前辽宁省农村电商扶贫工作开展存在的主要问题,并提出针对性解决对策,即推动“三位一体”+“辽农网”发展新模式、创新扶贫途径支持贫困户持股、推动“互联网+农业”、 “互联网+乡村旅游”模式、农民、政府、企业三方联动协同发展,真正促进辽宁省地区的农村电商扶贫工作开展。

  参考文献

  [1] 鲜国旗, 郑章彬, 黄秀兰. 广西浦北县农村电商精准扶贫调研分析[J]. 智富时代, 2018(6).

  [2] 马泽波. 农民参与农村电商扶贫:意愿·障碍·对策——基于云南省红河州的调查分析[J]. 中共云南省委党校学报, 2017(5).

  [3] 朱海波, 张学彪. 产业链重塑视角下的电商扶贫路径选择研究 ——基于建始县农村电商的案例分析[J]. 中国物价, 2018(6).

  [4] 刘中兰, 白瑶. 农村电商扶贫的进展、瓶颈与对策分析——基于宁夏盐池县的调查[J]. 湖北农业科学, 2018(10).

上一篇:跨境电商时代新型外贸人才的培养途径 下一篇:电商物流企业服务能力评价体系构建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