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疫靶向治疗及手术治疗在脑部肿瘤的研究进展

分类:论文范文 发表时间:2021-05-18 10:25

  关键词:免疫治疗;靶向;脑部肿瘤;手术治疗

  脑部肿瘤包括原发于脑血管、脑神经、垂体、脑膜、脑组织等组织的肿瘤以及全身由其他组织或器官的恶性肿瘤转移至颅内的继发性颅内肿瘤[1]。脑瘤的年发生率为(1.9~5.4)/10万,占全身各种肿瘤的1%~3%,目前,多采用手术、化疗、放疗、X刀、γ刀等治疗。恶性肿瘤的复发取决于肿瘤的恶性程度、手术切除组织的多少及对放疗的敏感程度[2-3]。生长在脑干、丘脑等重要部位的肿瘤放疗、化疗等治疗只能缩小肿瘤或短时间内控制肿瘤的再生长,大部分患者手术后仍然会复发[4]。

  1手术治疗进展

  为治疗颅咽管瘤等将内镜和手术器械通过鼻腔插入病变处以去除肿瘤,成为首选技术,其神经损伤的可能性较小,且并发症发生率低。手动控制的刚性外科手术器械提供了有限的灵活性和视野,某些区域仍然无法接近。用于内镜鼻内蝶窦手术的外科手术机器人系统由两个机械臂、末端执行器、手术器械、一个主设备、一个控制设备和一个机器人基座组成[5],机械臂具有一个表现出两个自由度的末端执行器和一个内部通道,柔性手术器械可插入该内部通道。通过操纵机器人手臂和末端执行器,柔性手术器械可以到达目标空间。末端执行器的外径为4mm,可以集成商用手术器械的器械通道的直径为2mm。使机器人手臂,末端执行器和仪器的运动实现了机动化,并拥有了必要精度的运动能力,可以到达比当前手术器械可访问的更大的区域。但由于脑部肿瘤患处的特殊性,手术治疗受到一定的限制,而且肿瘤仍然控制效果不佳而易复发。

免疫靶向治疗及手术治疗在脑部肿瘤的研究进展

  2免疫靶向治疗

  免疫靶向治疗在脑部肿瘤的治疗中已经取得了重大的突破,嵌合抗原受体T细胞及免疫检查点抑制剂等的应用取得了良好的效果,目前已经成为胶质母细胞瘤的治疗手段之一;在脑膜瘤、垂体瘤可能的免疫治疗靶点及机制的研究也取得了重要的突破。

  2.1胶质母细胞瘤

  胶质母细胞瘤是一种神经系统恶性程度最高、最为常见的星形细胞瘤,属于恶性肿瘤[6],传统标准治疗后,仅有10~11个月的中位生存期[7-8]。因此,越来越多的学者着眼于免疫靶向治疗,包括免疫检查点分子抑制剂、疫苗、溶瘤病毒疗法、嵌合抗原受体T细胞疗法[9-10]。

  2.2脑膜瘤

  手术能够治愈大部分脑膜瘤[24],但单纯的手术治疗效果欠佳,为提高患者生存时间需要进行放疗及内科治疗。脑膜瘤的内科治疗包括免疫治疗、激素治疗、靶向药物治疗、细胞毒性药物治疗,对于放疗后复发患者及无法进行手术的患者十分适用。脑膜瘤的免疫治疗是通过利用针对PD-1/PD-L1的单克隆抗体来增强抗肿瘤免疫应答,WHOIII级脑膜瘤患者还表现出表达PD-L1的外周髓系抑制性细胞增多,在接受过放疗的肿瘤中,PD-L1的表达也明显增高,免疫检查点抑制剂可作为治疗高级别和复发性肿瘤的潜在成功策略。在脑膜瘤的小鼠模型中,输注抗PD-1抗体Avelumab加上高度活跃的自然杀伤细胞可以提高生存率,显示出天然自然杀伤细胞活性的重要性[25]。ABELE等[26]报道在Nivolumab治疗转移性肾细胞癌期间非典型II级脑膜瘤的发展,其中约10%的脑膜瘤细胞为PD-L1阳性,表明对免疫疗法的反应可能不完全取决于PD-L1。5项临床试验招募了接受抗PD-1抗体Nivolumab、Avelumab或Pembrolizumab的患者。正在进行中的II期临床试验旨在比较单独的Nivolumab与使用Ipilimumab的联合治疗,一项Ib期试验将调查Avelumab联合低级质子放疗的术前使用情况,以评估其对未切除脑膜瘤大小的影响[27],其他试验正在招募复发性脑膜瘤患者接受PD-1阻断作为辅助免疫治疗,这些试验为经历多次切除和放射治疗并持续复发的患者提供了机会。虽然针对PD-L1/PD-1的复发性脑膜瘤检查点抑制结果最初是阳性的,但仍然存在一些问题。例如,尽管与II和III级脑膜瘤中较高的PD-L1表达有关,但尚不清楚表达水平是否与治疗反应相关。显然,即使是同一WHO等级的肿瘤之间也存在差异。然而,分子表征可与检查点分子的表达结合用作生物标记,以指导治疗策略优化反应。

  参考文献:

  [1]李欢,孔鲁,赵晓斌,等.脑干胶质瘤患者中11C-蛋氨酸PET与分子病理及预后的关系[J].临床医生杂志,2019,47(1):16-20.

  [2]周晗,汪逵,邓民强.脑恶性胶质瘤术后放化疗复发再行手术治疗的临床分析[J].实用癌症杂志,2018,33(11):1847-1849.

  [3]刘旭超,韩振民,孙文博,等.颅内脊索样型脑膜瘤的治疗及预后分析[J].医刊,2017,52(6):33-35.

  [4]何远秀,钟文君,李悦.复发脑胶质瘤的诊断及治疗进展[J].海南医学,2021,32(2):246-249.

  陈家洛,丁涟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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